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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定國是一位美國人,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曾在廣州中山大學人類學系當過一年訪問學者。他以周圍的人爲調查對象,搜集口頭和書面兩方面資料,寫了一本《中國人類學逸史》,記錄了中國人類學從傳入到規範化,再到實際應用、暫時消匿和開始復興的歷史。末了,他提出了中國學者對人類學中國化的問題的不同看法。將學者們的不同態度排成一列,可以看到兩端的情況:一種看法是認爲人類學本身是一個普世的學科,並沒有所謂本地化問題;另一種看法是認爲世界上各國情況不同,人類學作爲一門社會人文科學,必須接受中國化的洗禮。這讓我感覺非常有趣。以前在課堂上常談所謂的中國化,但我們從未想到中國化的目的和本質是什麽。我和大多數人一樣,對這個問題持折中的態度,即是:人類學作爲一個學科,有一些基本的方法論和思想是可以普世運用的,但運用這些方法論和思想的方法則要因應各地不同而不同。

另外他還提到了南北人類學在二十年的動蕩中的不同發展。北方人類學被民族志、歷史學等取代了,而南方人類學只是沉寂,未有什麽東西去代替它。結果,78年之後,南方的真空狀態引得人類學復興,而北方,在作者看來是已經變化成別的東西,似乎已經把它人類學的身份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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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ron198772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